么的,最后也只能落在和月柱大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的日呼大人身上。
毕竟日柱大人看起来非常乐意。
不愧是日柱大人啊,就像太阳一样,照亮温暖世人。
那个时候的缘一,也像是弥生一样,轻柔温和的为他不成器的兄长身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缘一是个生活起居废材,但在包扎伤口上,却意外的麻利。
左右已经掉马,花开院弥生微微一笑,“因为缘一的包扎技术就是我教的啊。”
会感到熟悉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黑死牟:“……”
不愧是你啊缘一。
即便已经过去四百年的时光,你也依旧有办法让我感到恶心。
四百年后如此。
四百年前也是如此。
花开院弥生:“您加入鬼杀队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黑死牟:“……”
确实是发生过什么。
义无反顾的加入鬼杀队,又因为那份嫉恨之心过度练习本不适应的日之呼吸,继国岩胜的身体很快就陷入了大危机。
日之呼吸对人身体的体能,以及才能天赋点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即便是花开院弥生,也不过只能掌握简化版的火神·神乐。
也只能依靠鬼的特殊体质强制施展。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继国岩胜,不过是个普通人。
有幸和神子一起降生的普通人。
每天清晨,他都在小院里练习。
不断扩大胸展,扩大心肺,然后吸入更多空气——
一次又一次的练习。
继国岩胜近乎绝望的发现,他并没有找到缘一所说的那团气。
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咳嗽声以及眼前的一片漆黑。
如此以往三次之后,即便缘一还未开口劝阻,继国岩胜自己就先一步放弃了。
毕竟在数次晕倒之后,他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此前做出的种种努力,不过是无用功。
他不得不在日之呼吸基础上,弱化改良创造出了独属于自己风格的月之呼吸。
然后在那个夜晚,他的弟弟带着一壶温酒前来为他庆贺。
「不愧是兄长大人,竟然能够这么迅速的找到创立属于您的呼吸法……」
他的弟弟,创建了日之呼吸的剑士,脸上挂着浅淡嘲讽的笑容如此真诚的吐露毒液。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应有金句——
缘一啊,你让我感到如此恶心。
一首《届不到的爱》送给在座两位。
以及咸鱼今天修了下文,从3800修到了2500_(:3」∠)_,没错这就是今天短小的理由【理不直气也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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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的第一天
“所以您认为您的弟弟, 呼吸法剑士创始人继国缘一是在嘲讽您对吗?”
花开院弥生问的小心翼翼。
子啊霓虹生活千年时光,这是花开院弥生第一个对自己的国语水平产生怀疑。
黑死牟一本正经否认:“怎么可能!”
他就说嘛。
还没等花开院弥生将那剩下的半口气顺下去, 黑死牟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大弯。
“我根本连出现在缘一眼中, 成为他对手的可能都没有。”
多么优美的话啊。
如同丝般润滑。
和前面一字一顿的吐露,宛如大型社恐患者康复现场艰难交流相比, 简直就是对比鲜明到让人落泪。
这就是来自上壹的杀伤力吗?
真是太让人震撼了。
花开院弥生一点都不走心的海豹式鼓掌。
黑死牟没有理会, 认真答题,“缘一他那样高洁的存在,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他宛如天神一般的弟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的, 品性高洁如天照命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嘲讽他的兄长!
神明高高在上, 又怎么会瞧不起苦苦挣扎的众生呢?
黑死牟摇头, 怅然若失, 总结性发言,“你不会懂的。”
花开院弥生欲言又止, 从相处时间来看, 他自认自己占据很大优势。
黑死牟:“不, 我与缘一同根而生……”
他们是还未降临此世, 就已经成为了最亲密的存在。
在这一点上又意外很有胜负欲的上弦壹,必须强调。
哪怕他在无数个夜晚向神明祈祷,如果缘一从未出生就好了。
如果没有缘一的话。
如果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名叫继国缘一的神子降临……
但事实上这个世上却再没有比他们更为亲密的存在了。
他们是如此不同。
他们又是如此相似。
不经意间回想起了继国缘一容貌之后,黑死牟生理性的反胃。
继国缘一ptsd患者有话要说。
花开院弥生体贴地选择性忽略掉了上弦壹越发难看的脸色,无师自通,学会了抢答:“您的意思是, 您和缘一心意相通?”
黑死牟被吓得身体后倾,连退数步,才堪堪稳住了上壹的体面。
心意相通?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语啊,凡夫俗子又怎么能够妄图与神明比肩呢。
那是光是靠近,都可能将庸俗之辈灼伤的天照命啊。
花开院弥生了然,简明扼要的总结重点:“所以您逃走了?”
六目震惊,大概连黑死牟都从未想过花开院弥生会如此不顾脸面的将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
赤身裸/体地被推到了聚光灯前,任由外人打量评判。
难以言齿的羞耻感从脚底袭来。
随即是被人揭穿之后的恼羞成怒。
他想要辩解,但也只能徒劳的闭上嘴。
因为这就是事实。
被父亲大人苛责打骂,遍体鳞伤的时候,继国岩胜没有退却。
为了继国家的荣誉,不得不来到战场,在那修罗场上继国岩胜没有退却。
父亲大人出行被人刺杀身亡,慌乱间不得不挑起整个家族重任的时候,继国岩胜同样没有退却。
但是,在与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久别重逢之后的第五年,继国岩胜动摇了。
然后继国家引以为傲的家主死在了无人知晓的野外。
啃噬着那具腐烂恶臭的尸体重生的是名叫黑死牟的鬼。
“这…不能称作逃走。”
这只是将一切拨回正轨。
太阳依旧悬于九天之上,不同的是,他已经放弃仰望天空。
将一颗饱满的橘子剥开,甘甜的汁水瞬间充满口齿之间,花开院弥生甚至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朵向日葵。
饱满青涩的葵花籽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这就是逃走了。
弥生在心里暗暗补充。
到底顾忌到美女那羞薄的脸面,没有将话说得太过绝对。
最后仅剩的良知,让弥生收回了手。
漫长毫无尽头一般的走廊上,只有些许脚步声的回响,沉闷封闭的环境,让一切都变得焦灼起来。
花开院弥生和黑死牟一前一后地走在不见尽头的小路上。
直到一缕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
今夜是难得的满月啊。望着窗外如同玉盘一般的月,花开院弥生终于开始开口说道,“在下很小的时候,曾听过一个故事。”
一个和月亮有关的故事。
黑死牟:“竹取姬?”
这倒是家喻户晓的神话传说了。
弥生摇了摇头,“是关于宝石和月的故事。”
“您知道最近非常流行的一种叫做钻石的宝石吗?”
黑死牟当然知道。
前面也说过,鬼舞辻无惨是走在时尚最前端的弄潮儿。
他总是能够迅速接受各种新鲜潮流的事物。
象征永恒不变的钻石,当然也在他的收藏范围中。
花开院弥生从怀里掏出了黑色丝绒的盒子,里面安静躺着正是一颗钻石,
那是他即将进献给鬼舞辻无惨的礼物。
“做成项链的话,和无惨大人新做的黑色哥特风裙子一定很配。”“
花开院有时候他也会买下一些珍贵稀有的宝石,当做礼物送给无惨。
毕竟在摸准命门之后,屑老板还是很好哄的。
黑死牟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会突然谈到宝石。
他并不是很喜欢在私人时间谈论公事。
花开院弥生道了声歉,回归正题,“宝石都是有伴生矿的。”
直白一点的说,所谓伴生矿,唯一的价值就是衬托宝石。
黑死牟终于停下了脚步,他喃喃自语地重复,“生来就是为了衬托宝石?”
他隐隐察觉到了花开院弥生话里有话。
“在下在很久之前遇到过一位宝石商人。”
大概是为了吸引行人,宝石商人为自己拥有的每一块宝石都编写了一段故事。
在商人的话本中,曾经有着一个国度,这个国度生存的孩子全部都是由宝石化成的。
在商人的故事中,有一点非常有趣。
他将价值连城的钻石与具有严重缺陷只能用做工业磨料的圆粒金刚石比作了兄弟。
美丽耀眼的钻石与阴暗漆黑的圆粒金刚石之间有着谁也不能插足的羁绊。
与人类不同,虽然被称作宝石人,但宝石们的生命近乎无穷。
除非世界毁灭,否则他们不会死去。
但是,“与其他昂贵却脆弱的宝石相比,钻石的硬度极高,但和他的兄弟圆粒金刚石相比,钻石成为了被保护的存在。”
圆粒金刚石深深地爱着他的兄长,为他的兄长努力编织了一个虚幻缥缈的乌托邦。
柔软美丽价值连城的珍宝理所当然的应该被珍藏。
哪怕钻石并不需要这份保护。
黑死牟的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他不再想听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满头大汗,狼狈到了极点,胃部开始冒酸甚至痉挛,却又近乎自虐一般,嘶哑开口询问道,“然后呢?”
“然后?”
毕竟只是在茶余饭后的闲聊,细节上花开院弥生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行走于各地的宝石商人喝了些酒,混混沌沌口齿不清,絮絮叨叨,“钻石希望圆粒金刚石消失就好了。”
他从圆粒金刚石身边逃走了。
黑死牟:“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花开院弥生耸耸肩,“谁知道呢,或许是月亮上呢?”
毕竟这只是个故事。
关于一颗钻石,为了躲避他的兄弟,不惜逃到月亮上的故事。
这是个干瘪难听的故事,如果让弥生以在茶楼讲故事为生的话,黑死牟武定,他绝对会被饿死的。
但这个故事,对特定人群却意外具有吸引力。
花开院弥生转过身,随手变出一朵小花,插在了黑死牟耳畔,“不觉得这个故事非常有趣吗黑死牟大人?”
黑死牟冷嗤了声,呵斥道,“无聊至极。”
简直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花开院弥生眨眨眼,“是吗?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在这个故事最后,醉醺醺地宝石商人神神秘秘地凑到了弥生耳畔,小声说道关于钻石最后的秘密。
即便是被炒到了天价的钻石也不值钱。
从数量上来讲,钻石并不算稀有。
宝石之所以昂贵,正是因为其数量的稀少。
钻石的话,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做到人手一颗哦。
“但假如有商人将巨大的钻石矿垄断了的话……”
一切就不一样了。
黑死牟皱眉,作为一名武士,他此时的头脑就像被人用斧子砍成了两半。
一半是从脚底传来的冷意。
冷白色的月从窗外打进,为空旷冷寂的无限城添上了一抹寒意。
这份寒意甚至让他浑身发抖,宛如在严冬喝下一碗还带着碎冰的冰水一般。
让他浑身发抖,却又在后背惊出了一层薄汗。
汗水将他素白的里衣浸透,沾沾乎乎地黏成一片。
另一半却是难以掩盖的庆幸。
和那个荒诞故事中的钻石不同的是,他已经从名叫继国缘一的阴影之中解脱了。
“您真的从这里面解脱出来了吗?”
“闭嘴!”
“您此生最大的心愿到底是什么呢黑死牟大人?”花开院弥生的声音变得飘忽,空灵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即便是神的宠儿,也有失败的事。”
黑死牟声音沙哑,他很想大声反驳,但在他选择跟随无惨大人之后的往后数十年,他失去了和他伴身的联系。
带着些许隐秘的快感。
瞧啊缘一,这一次,终于是我先离开你了。
“缘一失败了什么?”
花开院弥生:“他没能杀死无惨啊。”
“黑死牟阁下,不想挑战一下吗?”
这样的话,就能证明名叫继国岩胜的可悲的男人的一生,终归不算碌碌无为了吧。
黑死牟的灵魂开始上升,他漂浮在半空,克制又冷漠地旁观着自己的□□,愚蠢地踏入了早已编织好的陷阱之中。
他被那蛊惑的话所吸引,然后奋不顾身的想要跳进巨大的火坑之中。
“黑死牟阁下~小弥生~终于找到你们了~”
宛如生吃了一整罐蜂蜜的甜腻的声线从远处传来。
童磨扬起笑脸,欢快地像是终于等到主人归家的大型犬,身后的尾巴飞甩像是永动机一样。
随即被这诡异的氛围略微吓住,狐疑地左右打量双方当事人之后,小心翼翼,“抱歉?”
“虽然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一脸惊喜:小弥生你也来传教?
☆、磨刀霍霍的第二天
会在这个时候将上弦三月召集, 是因为鬼舞辻无惨发现了刀村的位置。
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但现在,这个机会被他抓在了手上。
一切的一切, 都要从一个盛水的壶说起。
玉壶自诩是个艺术家。
他喜欢制作各种各样的壶。
将动物的骨头封存在其中的壶, 扭曲的造型,饱满的色彩, 冲击人的眼球, 浑身上线都带着一股不祥的,令人生理性反胃的感觉。
但是艺术本来就是一件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
单纯的以时尚圈为例,在弥生还在横滨无良老板那儿打工卖身时, 曾因为工作需要,有幸参观过几次t台秀时尚大赏。
说实话, 玉壶那些奇形怪状的壶和他曾经在秀台上看到的手持新冬时尚单品搬砖大步走秀的模特们比起来, 这些都不算个事儿。
世人往往愚昧无知又从众。
对于特立独行的艺术品往往不屑一顾, 甚至一味贬低。
在为人时,玉壶因此被孤立。
好在他遇见了无惨大人。
他终于挣脱了世俗烦闷的躯壳, 超脱于此世。
玉壶终于时间了自己的梦想——
他将自己和他心爱的艺术品们连在了一起。
从此之后, 玉壶终于不用和他的艺术品分开。
有一说一, 在十二弦月中, 单从长相来看,玉壶甚至是可以被踢出鬼月集团的。
毕竟谁不知道呢,屑老板是个狗比颜控。
读作十二鬼月写作十二牛郎团,他们中间混入了一个叛徒。
每一个出道组合都有各种各样的内幕。
关系户无处不在。
但玉壶还真不能被称作关系户。
这话说的不严谨。
严格意义上来讲,玉壶应该是投资金主爸爸。
鬼月集团唯一资金获得来源。
屑老板精致生活的有力保障者~
所以虽然玉壶对美丑认知略微出现差错,甚至将自己倒腾成了这个样子。
钱不是万能的, 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
具体发现缘由已经无法追清。
总而言之,大概是某位高官曾经被仆人们进献了一只造型精美的金鱼花瓶,但有一天,高官家道中落,许多值钱的古董花瓶什么的,都在之后穷苦的生活中被一一卖出。
曾经被高官在闲暇时候把玩的金鱼花瓶,也在逃亡过程中遗失。
咕噜咕噜滚到了田埂上,被尖锐的小石头磕破了一脚。
然后被推着独轮车准备前往市场卖小杂货的行脚商人捡到。
最后被送完刀准备回到刀村继续磨练锻刀技术的刀匠相中,花了一点钱,就将这个瓶口带着一点缺陷的壶买下。
他带回了家,正好之前装水的壶不小心摔碎了。
洗干净,打满水,随手放在了自己锻刀炉旁。
此时的刀匠,当热不会知道,因为这小小一个装水的壶,这之后的刀匠之村到底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玉壶制作的每一个壶,都被那家伙称呼为他的孩子。
为人父母,当然要时刻掌握自家孩子动态啊。
所以在某天,盘库发现惊喜的玉壶:!
他迫不及待的,像是邀功一般的在发现这个重要情报的时候,上报给了鬼舞辻无惨。
果不其然,他得到了无惨大人的嘉奖。
这让玉壶兴奋极了。
所以自告奋勇,要为无惨解决掉一心腹大患。
屑老板赞赏的目光投下,对拥有觉悟,主动申请加班的好同志,他从不吝啬言语上的鼓励。
然后将目光移到了剩下六人。
堕姬眼神飘忽,虽然是她心爱尊敬的无惨大人,但如果同行者是玉壶的话……
堕姬打了个寒战,娇媚抚人的花魁娇滴滴地率先发言,“不行啊无惨大人,只要一想到要和玉壶这种一点都不美丽的家伙独处,我会死的。”
妓夫太郎是个妹控,在堕姬发言之后,其想法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上陆排除。
猗窝座倒是跃跃欲试,但可惜的是,他最近找到了新的猎物。
那个叫炼狱杏寿郎的家伙,如果成为鬼的话,一定会更让人兴奋吧!
上次是因为时间原因,没能和杏寿郎放开的打,但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
上弦之叁也可以排除。
屑老板将目光投向了他忠诚可信又可靠的盟友——
“黑死牟?”
大梦初醒一般,上壹显得有些呆愣,甚至是无辜,像是一只受到惊吓,浑身炸毛的黑猫。
他刚刚还在走神,所以并不是太清楚问题,“……是的,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不,算了,你就这样……”
黑死牟眨眨眼,猩红的眼瞳中虽然充满不解,但毕竟是无惨的命令。
被驯服的武士懵懂地点头,“是的……无惨大人。”
然后光明正大的继续神游天外。
童磨跃跃欲试,积极举手,“无惨大人,我……”
“既然其他人都没空,半天狗你和玉壶一起去吧。”鬼舞辻无惨迅速说道。
直接打断了童磨未尽之言。
半天狗默默看了眼童磨大人还孤零零举在半空的手,问也不敢问,话也不敢说,委屈地像是被无良地主剥削的贫民,“是的,无惨大人。”
他明明只是个弱者啊。
大家都应该保护他才对啊。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吩咐完重要的任务,琵琶声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鬼舞辻无惨离开了。
然后堕姬兄妹也回到吉原去了。
身材矮小佝偻着身体,宛如老者一般的半天狗在和玉壶商榷着行动计划。